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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天的故事

2016-4-24 07:54| 发布者: admin| 查看: 966| 评论: 0

摘要: (一)我住的村子离黄海北岸有十几华里。村子不大,总共有20多户人家,100多口人。村子的西边有一条小河,由北流向南;村子的南边也有一条小河,由东流向西。两条河交汇后,由西向南拐个大弯儿流入黄海。两条河的堤 ...
广州同志会所

(一)

我住的村子离黄海北岸有十几华里。村子不大,总共有20多户人家,100多口人。村子的西边有一条小河,由北流向南;村子的南边也有一条小河,由东流向西。两条河交汇后,由西向南拐个大弯儿流入黄海。两条河的堤坝上栽植了一片一片的槐树,已长到胳膊粗细。每当春天来临,一簇簇洁白的槐花便挂满了枝头。满坝上的槐花清香随着阵风飘向四方,嗅上一嗅,香袭肺腑。到冬季结冰的日子,在朦胧的月色下,我们一些半大小子,经常坐在自制的爬犁上,沿着河上光溜溜的冰面,一直滑到大海边。

从记事儿起,我就喜欢上我们的村子。我喜欢村边的河,河里的水,水中的鱼;喜欢坝上的树,树枝的花,花间的鸟。只是家中一些不如意的事儿,常常冲淡了自己内心的这份闲情,这种欢乐。

我家是村中的困难户。我小时候,母亲便因病离开了我。父亲一条腿自幼有残疾,一生不能干稍重的体力活。姐姐比我大十几岁,已经出嫁了。那时生产队还没有解散,为照顾我家的困难,队里安排父亲在饲养站喂牲口,并且不用他铡草。

这样的家庭,难免经常有事求人。也许是“穷人的孩子早当家”吧,我真的懂事较早,很小就知道讨邻里喜欢,村里人无不夸我是个乖孩子。随着身体不断长大,我出落得越来越水灵,长辈们看见我,总喜欢逗我说几句话。

一次,村里一位老喜欢搞恶作剧的大哥哥碰见我,笑咪咪地说:“成子,过来!村里人都说你脑袋瓜子灵,我出个谜语,看你能不能猜得出?”“什么谜语?”我睁大好奇的双眼,望着他的脸问。“你听着”,他道:“黑草甸中出小鬼儿,没长胳膊没长腿儿,头上戴顶挽沿帽儿,头心长张小红嘴儿。”这是什么东西?我连猜了几次都没猜中,有些发急。我越着急,他越拼命绷着脸忍住笑。最后,在我一再央求下,他的嘴巴几乎贴上了我的脸,神秘兮兮地告诉我:“就是你哥我下身张的这根大鸡巴!”我腾的一下脸红了,赶紧转身跑开去。他却在那里晃动着身子,哈哈笑得前伏后仰。

在同伴面前,我没有其它值得炫耀的事情,唯一能使我挺起腰杆儿的就是学习成绩。自上学起,我的学习成绩就一直非常优秀。小学毕业时,班主任老师曾在全班同学面前自豪地说,我是他教过的两名最令人得意的学生之一。我也真没辜负老师的期望。那时,农村小学生升入中学需要考试。全公社(当时还没改称乡)数百名考生只能报考社内仅有的一所中学,总共才录取120名。那年,在所有考生中,我的总成绩名列第一。发榜的那一天,班主任老师甚至小学校长都兴奋的难以自制。要知道,他们除了真心为我高兴外,还有一个原因:当时,一所小学能培养出一名全公社的尖子生,这所学校在全社教育系统也会引人注目。

我的考试成绩在村里甚至在邻村都引起了轰动。我们家仿佛不再是村里的困难户,而成了令人羡慕的“实力家庭”。那些大人们一边又一边的斥责自己的孩子说:“你看人家成子,多有出息,你怎么就赶不上人家一点脚丫粪!”村里小伙伴们都以能和我结为朋友为荣,总想和我比别人和我更好。一些邻居跑到我家向我父亲道喜,章哥也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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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二)

章哥是队里的生产助长,全村干力活的第一把好手。他不到30岁年纪,个子不高,却也不矮,长的虎虎生风,二百斤的担子挑在肩上,健走如飞,老人们称他是“生尖子 ”(小公牛)。没见到他的人,听说他力大气粗,往往认为他的脸像一定很粗犷,其实不这样。他有一张细腻的圆脸,匀称的眉毛,亮亮的眼睛,端正的鼻子,红扑扑的嘴唇,这些,简直就像走进青春期不久的俊秀的男孩子;只有他口唇四周那些好像总也刮不干净的黑乎乎的胡茬子,才提醒人们:他已是一个成熟的大小伙子了。

生产助长的职责,主要是根据队长的总体安排,带领社员干活。在劳动中,他指向东,村里的大姑娘、小媳妇不会有一人跑向西;如果他真的叫去打狗,她们大概宁可被狗咬伤也决不肯去打鸡。叫人感兴趣的是:他在姊妹中享有的这种威望,并没有引起村内一伙弟兄们的嫉妒。相反,大伙儿倒常常拿这种现象开玩笑,问他既然有这么多人崇拜,他为什么不选一个妹妹做媳妇,为什么老不结婚?只有当哪一项活儿没干好,章哥虎起脸来时,哥儿们才没有人敢吱声。

在后来的日子,我常常想:这样一位大哥哥,真是我做梦都想寻求的,为什么我却没有早日发现他喜欢自己呢?这可能使他多不好受哇!每想到这儿,我就抱怨自己小不懂事,自责不已。

我第一次感觉到章哥对我好,是在我刚上小学六年级时。那天吃过晚饭,我到南河边割猪草,不小心割破了手。看到血流不止,身上又没有什么东西包扎,就自己按住手指,挎起篮子,急冲冲往家赶。章哥的家住在村子最南边,他大概是吃完晚饭在院外小憩(后来我甚至想:他是不是望见我的身影,特意站在那里),看见我赶过来,知道我的手被割破后,极力让我到他家包扎。我看他那样诚心,想想自己家也没有什么药品,就放下篮子和镰刀,跟他走进屋。

章哥家有四间房子,他自己住一头,他父母住另一头。他将我领进自己的屋子,从柜子里拿出一小瓶碘酒和一卷纱布。他先用碘酒洗了洗我的伤口,看我眉头皱了一下,忙用手抬起我的手指,轻轻地吹了几下,边吹边观察我的表情。就在那一刻,我心中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。接着,他用纱布细心地将我的手包扎好,执意要送我回家。

天已黑了,父亲正在家等着我。看见章哥送我回家,他还露出一丝不安的神色,认为是不是我做了什么事情。章哥对父亲说:“大叔,成子的手割破了,这几天别叫他沾水,你家有沾水的活你又干不了的,告诉我一声就行了。”父亲听了,连声道谢,只是我知道,父亲怎么可能打扰章哥干这些琐事。

从那一天起,章哥的影子就渗进了我的心里。

六年级上半学期结束了,春节来临了。

按家乡的风俗,每年进入腊月,家家户户都开始忙着准备年货,主要是杀猪、做豆腐、蒸糕、炸丸子等。越临近春节,节日的气氛越浓厚。

那时的农村没有电磨,也没有豆腐店。每年生产队按人口分一些大豆,各家就用这些豆子压油、做酱、做豆腐。我们那里的豆腐磨,不像我后来在影视剧中看到的南方那种小型水磨,只要一个人用一只手握住磨上边沿部位的木轴,就能推转磨;另一只手还可以随时往磨眼里添东西。我们豆腐磨和这种水磨的原理一样,但很大很沉,一个人根本无法操作。于是,人们在木轴上套上一根长长的推杆,十几个人通过推杆推动磨,一人专门往磨眼里添泡好的豆子。这样干起来速度倒是很快,一晚上能推好几家,但必须是搭伙才能完成。我们家没人帮别人推,只能干求人,所以往往都是在别人家推得差不多后,才去找人。

那天晚上,父亲拉着我,赶到一家邻居的院外。院中拉着临时照明的电灯,十几位叔叔、哥哥边七嘴八舌唠着家常,边推着磨;几个看玩艺儿的孩子拉着自己母亲的手围在四周。父亲叫出一位离我家较近的邻居,问他第二天晚上能否找几个人帮助我家推豆腐。那位叔叔也是无心问了一句话:“你们帮谁推过没有?”他的本意是:如果我们帮别人忙了,回头找别人是理当的事。孰不知这句话正捅在了父亲的心病上,父亲尴尬地笑着,不知下一句话该怎么说。看到父亲这个样子,我心里一阵阵难过。章哥在院子里望见了我们,出来问我们干什么?父亲嗫嚅着没说出口。章哥又把眼神转向了我,我说:“我家明天想推豆腐。”章哥听了,对父亲说:“大叔不用着急,回去叫成子帮你把豆子准备好,明晚儿我带人去。”说完又扭转头,大声对院子里的人说:“明晚儿成子家推豆腐,能去的人都去!”有章哥出头,自然不用父亲再说话,我拉着父亲的手,回家了。

开春了,三天两头刮大风。

村里绝大部分房子都是稻草房,为了防风,许多人家都在房脊上扣上了瓦。我们家房子没有扣瓦。看到大风把房顶稻草掀得一动一动的,父亲很担心。他和我叨咕着,也想买点瓦扣上。三间房子,需要的瓦不算多,但瓦窑离我村有十几华里,为这点小事又不可能向队里求车,何况正值春忙时节,队里哪能轻易出车?我对父亲说:“我都13岁了,一趟挑不动,多挑两趟,反正我们这些孩子当不了成天跑,怕什么?”父亲没说不行,却也没说行。我怕父亲为难,在一个星期天,谎称先到瓦窑“订货”,向父亲要了钱,背着父亲,挑起篮子向瓦窑赶去。

那天,章哥正带着一些人在地里施种,看见我挑着两个篮子,喊住了我,问我到哪里干什么?我只好向他说了实话。他听了,登时气红了脸,厉声地斥责我说:“今天你敢去,以后你什么事也不要找我!”他的声音很大,旁边的人已经把目光转向了我,我的脸也红了,不敢再耽搁,赶紧挑着篮子狼狈地逃回家去。

晌午过后,章哥满头大汗、气喘吁吁地挑着两大筐瓦,走进我家院子。原来上午下班后,他没有休息,直接挑着筐赶到瓦窑,连午饭也是在小卖店买的点心充了充饥。见我从屋子里迎出来,他对我说:“成子,你去饲养站把你父亲喊回来,我已向队长请了半天假,下午不下地了,就便帮你家把瓦扣上。”我赶紧跑到饲养站,将事情告诉了父亲。父亲赶回家,看到章哥,只顾不停地搓着手。我想他也知道:章哥是不会喜欢听他的客气话的。

整整一个下午过去了,章哥才忙活完。他从房上下来,整张脸都被汗渍染花了。

我给他端来了洗脸水,递给他香皂,看着他洗着脸,洗着脖子,洗着手,心里直想用手帮他洗一洗,可就是没敢动。他洗好了,我递给他毛巾,又站在那里,看着他擦着脸,擦着脖子,擦着手。他擦完了,我接过毛巾,端走了洗脸水。父亲想留章哥吃晚饭,被章哥一口拒绝;父亲又偷着和我说,想给章哥拨些工分,我怕章哥生气,劝阻了父亲。

……

章哥到我家祝贺我考上中学时,已是晚饭后了。他说,白天人多,他不愿来。父亲请他坐在炕沿上。他从包内拿出一支自来水笔、几个本子,递给了我;又从兜里掏出50块钱递给父亲,父亲死活不愿接,章哥有些不乐意了,他说:“大叔,这钱我不是给你的,是给成子读书的,你怎么这样?”边说边将钱塞进我的怀里。我捧着钱,看了看父亲的脸,又不敢将钱还给章哥。我对父亲说:“爸,这钱就算是我们借章哥的吧,将来我能挣钱了,我们还可以还给他吗。”父亲没再吱声,章哥这才高兴了。

唠了一会儿家常,父亲说他得到饲养站去了。队里的牲口需要喂夜草,父亲和另一位伯伯倒班值夜班。

父亲走后,屋子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,我磨磨蹭蹭地移到章哥身前,趴伏在他的腿上。见我充满了依恋的样子,章哥爱惜的用手搂住了我。过了一会儿,他轻声说:“太晚了,我该回去了。”我抬起头,看着他的脸说:“着什么急?反正就我自己在家……”这句话,我说的有些不清不楚;又仿佛自己也说不清自己想表达一种什么意思,或怎样才能把自己想要表达的意思说清楚。章哥长出了一口气,说:“成子,你快点长吧,哥就是想和你做最好的兄弟。”

###NextPage###

(三)

俗话说:女大十八变,越变越好看。其实,十几岁的男孩子,出落起来也很快。

初中一年快过去了,我已经14岁了。在班里,我是学习委员,兼任美术课代表,仍保持了优异的学习成绩。我的身体也竟窜高了8厘米,虽然还算不上是个大个子,但因投篮很准,成为了班级篮球队的主力。看到我青春灿烂的脸庞,活力四溢的身躯,不知我年龄的人,还认为我是16、7岁的大男孩子。

一年中,除了学习,我最快乐的事情就是和章哥呆在一起。每逢星期天和节假日,只要章哥有空,我就找理由跑到他那里去;章哥也很高兴我去找他。方便时,他也时常到我家窜门儿。章哥已将我看成是大男孩了。

初夏过去了。“三伏”时节,学校放暑假了。

那一天,很热。

吃过晌饭,父亲让我代他牵着两头半大牛犊子,去河边吃草。那时,不干活的老、幼牲畜,经常被放养;以省出更多的草料喂养那些干活的壮龄牲畜。

我牵着两头小牛,习惯性的走向南河坝。章哥正在河边洗脚,看见我,同我说了几句话后,若有所悟的说:“成子,你还是到西河坝吧,往北走一段儿,那地方草好。”

我听了章哥的话,牵着牛绕到西河坝,往北走了很长一段儿距离,果见坝根处长着茂盛的青草,就把牛赶到了坝下。

这段坝上的槐树长得又粗又壮,浓密的绿荫几乎将阳光完全遮住。河的两边是成片的玉米地,玉米已长有一人多高。盛夏本就是农闲时节,又是大热的中午,人们都在家中避暑。周围静悄悄的,只有知了仿佛耐不住炎热,在树枝上不停的“鸣——鸣——”地叫着。我一个人坐在树荫下,正感到有些无聊,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轻声唤我:“成子!”不用回头就知道,章哥来了。

章哥赤裸着上身,隆起的胸、腹肌肉有棱有角,块垒分明,右肩搭着一件背心,下身穿着一条短裤,刚才明明看到他洗脚,现在却没有穿鞋,赤着两脚,左手提着一把铁锹,站在我的身边。

他放下铁锹,将背心搭在一根树枝上,紧挨着我坐下,显得有些神不守舍,讪讪的和我扯淡。没唠多会儿,我便察觉到他的喘息声重了起来,屁股也坐不稳了,不停地挪动着,两眼一闪一闪地瞅着我,瞅得我的心一跳一跳的。

“成子,”章哥低声说:“今儿太热,我们一起洗洗澡吧。”我点了点头,心跳又加快了。

他站起身,却没有随即挺直腰,我捎了一眼,发现他短裤前面明显的被什么东西支了起来。我的身子打了一个机灵,生理立时有了反应。

他拿起铁锹,拉着我的手走下河坝。

河水欢快地流着,水边有一小片沙滩。章哥用铁锹在水流边挖了一个大坑,流水很快带走了挖坑搅起的浑水,坑水变得清澈见底。

章哥拉我站在沙滩上,他脱掉了短裤,只剩下一个薄薄的纤维三角裤头包裹着他那颤动不已的下体。我看见,他的裤头已被撑起老高,撑起出已有湿痕,被撑起的裤头两侧若隐若现地露出了两团黑乎乎的东西。我的心狂跳起来,下体也挣扎着想摆脱裤裆的束缚,获得完全的自由。

这时,章哥用火辣辣的眼睛盯着我,做了一个我压根儿没想到的动作。只见他面对着我,叉开两腿站好,用两只手抓住薄裤头的裆部,狠命一撕,只听“嘶——”的一声,裤头被他撕碎、扔掉,他胯间那个脸红脖子粗的“愣头青”,登时和他虎虎生风的做派一样,猛地窜起老高,急不可待地指向我,一个劲地点着头;另两团黑黝黝的圆家伙,像被裹在张飞的连腮胡子里,紧紧地绷着脸,抱着同仇敌慨的决心,和那“愣头青”肩并肩地靠在一起。它们的架势分明是想让我明白:它们早就在暗中为章哥打抱不平,今天就是要盯住目标,为章哥讨要个公道。章哥再也压抑不住他长时间对我的渴望,将自己活生生的完全赤裸的躯体毫不遮掩的呈送给了我。我身子一阵发软,连扯带拽地脱光了衣服,一下子扑到章哥的怀里。

章哥抱着我,却没走下水,而是选择了一处平坦的沙滩,让我盘着腿坐好。他面对着我,叉开两腿,将屁股坐在我的两条大腿中间,他的两条腿从我身体两侧伸向我的身后,又将两只脚在我的腰后面相互勾住。这样,就将我紧紧地夹在他的大腿根处,他的“愣头青”紧贴着我的腹部,不断地示威。随着,他上身后仰躺下,伸直胳膊抓住我的两手,教我用手捧住他的那些宝贝。他自己两手交叉地垫在脑后,使头部抬起,面朝着我。

我瞧见,他的眼里充满了血丝,身体仿佛也在颤栗。他用嘶哑的声音对我说:“成子,哥今天全给你了,你想怎么着,哥都依你。”看到他这个样子,我一阵阵情迷意乱,神晃魂摇,心中真想好好满足他,又苦于不知怎么做才能让他满意,只是用两只手死劲捧挤着他那些弟兄们,满脸涨得通红,脑门儿渗出了一层密密的汗珠,窘急的快要哭出来。

看到我手足无措的样子,章哥恍然间明白些什么,他会意地笑了笑,放松了一下身子,坐了起来,爱怜的将我揽在怀里,教我用手把握着他那“愣头青”的身子,上下撸弄了几下,轻声说:“这就行了。”这,我倒是知道一些。自己长这么大了,那根东西也早就有不老实的时候,我也用手修理过它,只是不如章哥教的这么明白。我想:章哥这种要求,我能做好。

章哥又低下头,用嘴在我那根直挺挺的东西上头,啧啧有声地亲了一口,说:“这样也可以。”我连忙低下头,用嘴去亲章哥那“愣头青”的大脑袋。章哥抱住了我,笑着摇了摇头。我认为他不喜欢这样做,也没有再坚持。

章哥的一只手指顶了顶我,说:“听说这里也可以,只是我从没和谁试过。”我听了,又似懂非懂的挣着身子要趴下,想将自己的那个地方让给章哥。章哥还是抱住了我,痛爱的说:“成子,我太喜欢你了。那个地方别说我从没和人试过,就是试过了,我的‘家把什’你怎么受的了?你还是用手和哥两玩一会儿吧。”说着,他又叉开两腿,在我面前仰躺下去。

到这阵子,我已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。我背对着章哥,跨坐在他的腹部,用两只手握着“愣头青”的全身,有节奏的撸弄起来。章哥也同步的配合着。不一会儿,章哥发出了哼哼声,哼哼声越来越大,“愣头青”的脸越来越涨得红紫,章哥忍受不住我给与他的刺激,一下子坐了起来,用两只胳膊抱住了我,将我仰放在沙滩上,随即猛扑到我的身上,将我全身紧紧压住,我只觉得,那个“愣头青”死命往我小腹上顶,仿佛要插进我的五腑六脏。但我已顾不上去感觉痛,只觉得全身发热,下体膨胀的快要爆裂。我也模仿章哥,极力迎合着他。章哥的动作越来越激烈,终于,随着他长长的“啊——”了一声,我只觉得一阵灼热袭向全腹;几乎同时,我的全身也像触电般,一股热流从下身喷涌而出。

章哥停止了动作,闭着眼睛趴在我的身上,大口喘着气。我也老老实实的躺在那里,等待着章哥。

过了一会儿,章哥的喘息平稳了。他睁开眼,吻了我一下,爬起身,拉我坐了起来,让我看两人的腹部。

我看到,两人的腹部都喷涂了一大片粘糊糊的东西。因为我们坐了起来,这些东西正流向那已疲软了的家伙的根部。章哥笑着说:“真是憋坏了,你看这一下喷出多少东西!”我说:“这都是你喷出来的吧?我也会有这东西吗?”因为在此之前,我从没注意自己喷出过这种东西。章哥道:“我们都急着往外喷,现在都搅成了一片面糊糊,怎么能分清是谁喷出的?不过,看你长这么大,应该有了,起码也快有了。”听了章哥的话,我仿佛产生了一种自豪感,觉得自己也是个大男人了。我爬坐到章哥的腿上,一只胳膊拦住他的腰,闭上眼睛,依偎在他的怀里。章哥也搂住了我,用他那红扑扑的嘴唇吻住了我的脸颊。

那一刻,我真希望时间和空间都定格不动,我就可以永远这样地和章哥呆在一起。

过了老半天,章哥抱着我走下水坑,轻轻地为我洗净了全身,我也帮他洗了澡。随后,他光着屁股穿上短裤,拉着穿好了衣服的我,走上堤坝。

夏天啊,难忘的夏天。

虽然又过了几年,我才满18岁,但在我心中,那年夏天是我长成大人的开始。因为从那以后,我出现了遗精,也明白了什么是完美的爱。


鲜花

握手

雷人

路过

鸡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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